四月天下的海边


周末这两天湾区的天气极好,温度直线上升。街上的女生已经是热裤、短裙打扮,火辣诱惑或是风姿摇曳,雨季正式宣告结束。自搬家后,每个周末都奔波在Home Depot或是Orchard Supply这样的地方,为后院建设做努力。周六突然想这个周末应该开车往远处走走,放松一下。
走#17高速公路,往Santa Cruz方向开去,一路山林郁郁葱葱,野花也开的繁盛,雨季刚刚过去,植物吸饱了水分,处处春色盎然,现在是北加绿意最多的时节。随便一个岔口出去,就是一处无敌海景的观景点。在TRESTLE BEACH下车,城里穿的轻薄,海边必须要穿上防风外套来保暖。
海滩人不算多,三两处欢乐的大家庭支好帐篷在烤肉。我依然不敢下水,不管哪个季节,太平洋的海水总是会10秒钟内,把我的双脚冻僵。沿着海水冲刷过的岸边走走,倒也是惬意。
完整的贝壳极为难得见到,走走停停,弯腰拾起来的总是碎片,还有螃蟹的外壳。
沙滩往上走,多肉类植物开的很灿烂,黄色、深粉色的小花,把沙滩和通往山上人家的小路隔绝起来。一条花径,便是两个世界。
岸边的植物不止这些,各色雏菊,还有不知名的花丛,不是富贵花却也另有一番风情,体会到初放芽的绿带来的柔嫩喜悦,给春天带来风光艳色,这是人间的四月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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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你是人间的四月天;
笑响点亮了四面风;轻灵
在春的光艳中交舞着变。

你是四月早天里的云烟,
黄昏吹着风的软,星子在
无意中闪,细雨点洒在花前。

那轻,那娉婷,你是,鲜妍
百花的冠冕你戴着,你是
天真,庄严,你是夜夜的月圆。

雪化后那篇鹅黄,你像;新鲜
初放芽的绿,你是;柔嫩喜悦
水光浮动着你梦期待中白莲。

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,是燕
在梁间呢喃,——你是爱,是暖,
是希望,你是人间的四月天!

—-《你是人间的四月天》林徽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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